〖圣儒•主府〗杯中亭
场景介绍: 休憩对弈,设于主院西侧,有台阶通于假山上,亭落处可观东日升平之景。 【日暮黄昏,翠叶染金,风起清凉颇有畅怀之意。他坐在通往杯中亭的石阶上,抬起竹杖在假山石上敲落杖尖湿润的泥土。他前面的地面上,是用竹杖横七竖八画下的一盘棋,胜负分明】嗯,天色也不早了,你小子就算是最后一盘了,其余的都散了吧散了吧
【在天瞻院的日子实在是无聊的透顶,他闲来无事就占了这杯中亭的通路不许人上去,想上去就赢他的棋,输了就得听他的话办一件事。竹杖一转,指着方才输在手下的弟子懒散地道】
去厨房给我煮一杯荞麦茶送过来,啊,来两杯吧,你们院主来了
【人影未见,脚步声先闻,果不其然话音放落不久,就见得君佑身影往这边来了】 【夜幕将至,才将那些文书看过,亦将门中之事处理完毕。想秦歌已在自己府院住下来,可思及他对己身所下咒术,不免有些难以是从。】
【却因咒术之故,身体倒似恢复得很快,然而原本习惯了一人将府中上下打理,如今……可算又添一桩心事。去秦歌住处不见人影,便自行往茶室去,却见路上凉亭处,有人围着,缓步过去。】
尔等为何在此停留。
【有学生见着自是行礼相告,不由蹙眉,自让开的众人后,看到那个手持竹竿的秦歌。走过去,道】
原你在此,何故不让他人通过。
【气虽有,自是因这些时日受他摆布而不甘,然于此间,还需给他一个名头……自然是院主的故人。】 【竹杖在刻下棋盘的旋过,地面随即变得平整。他往一边挪了挪,拍拍一边的石阶,示意君佑坐过来说话,另一边竹杖还是时不时的敲在石头上,啪啪的声音惹的人心烦意乱】
我只是坐在这里,他们过不去是他们没本事
【清润好听的声音,一字一句的娓娓道来,似是颇为在理。把竹杖往空中一抛,竹杖横在半空急速转动,几乎是贴着那些围观的门人的鼻尖,把每个人都指点了个遍。重新落回手中,他竹杖往下压了三分,逼仄的却是君佑的咽喉】
你说是不是啊,小院主
【这一句话,一个动作,已是明目张胆的放肆,他到还笑得出来。这一群人围着,挡着他吹不到风,心中不耐,猛敲了几下地面道】
都说散了,还待着这里做什么,煮茶的还不快去! 【淡淡地打开他的竹竿,慢慢走过去,也只是背对了众人,开口】
你们都散了,今后此人即是院上贵客,也不便随意打扰。
【说完看着他,也无甚表情,只是道】
你随我一同去茶室。
【知他耳力惊人,却还是站在原处等他,只是眼中所见,余晖下的人,似带了落寂又肆意参乱他人的影。】 【人散后,未央时,便显出庭院的清冷寥落。他缓步走到君佑身后,竹杖接触地面发出窸窣的声响,如蛇匍匐而行】
小院主,你不让他们给我解闷,可是让我天天和你在一起?
【凭感觉伸出手,撩开君佑脖颈间的发丝,凑过去用唇轻轻的触碰,却猛地在腰侧狠得一掐,语调微微上扬似有笑意,话语却是不带感情的冰冷】
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,都敢对我发号施令了
【言罢拽了君佑的手,硬生生的拖回了原本之前所坐的位置,一甩手将其摔在石阶上,俯身暧昧地点着君佑的胸膛,游走抚摸】
你可别忘了我上次说的话,你不听话的话就把你扒光了让你的门人看看,我可是说到做到 【握拳等他说完,只是天色暗下,周围尚无人点亮宫灯,小院漆黑如盲。被他一掐,不由一僵要躲,只是却发现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】
秦歌你……!
【沉声喊他的名字,却被他摔在台阶上,一时痛而不支,被他抚弄身体。】
我何时……命令过你……
【握住他的手腕,不由捏紧】
想毁了我不要紧,等找到镜花,稳定了龙脉……我随你处置都不会有一点怨言……只是现在还不行。 【院中假山嶙峋,两人所在的石阶被山石遮蔽更显隐秘。靠的近时,温热的呼吸扑过来,起伏如月下暗涌,惹的他心思一动,揽了君佑的腰将人半压在身下】
刚才我让你坐过来,你偏生要我和你去茶室,不是命令我是什么
【鼻尖轻蹭君佑的侧脸,手被捏住索性就不动了,可手指依旧在胸膛上搁着衣物画着圈,之下的凹凸不平感他自是知道是愈合不久的伤口,指尖猛得一压就抠了进去,瞬间便有灼热濡湿的感觉漫了上来】
我可从来都没想要毁了你,想要随意处置你也不会管你什么怨言,你这么说可真是让我伤心
【脱开了君佑的手,他低头吮去了指尖的腥甜,几乎是贴着对方的唇,笑嘻嘻地道】
小院主让我和你去茶室,可是有什么话要说? 【方才已经让那输棋的弟子不必端茶,正是想与秦歌一同过去,夜色微凉,可自己的心更是凉透。】
秦歌……你这样做,很愉快吗……
【闷哼一声胸口处不知已经愈合过多少次的伤口又一次绷裂开来,血液沿着内襟向外溢红。这样的折磨即便能够瞬间痊愈,痛苦却有增无减。】
【内力运使怕也不如直接等待伤口自动愈合得好,皱眉闭上眼睛撇开头躲过他的气息,之后只睁眼淡淡看着亭外山石】
我知你咒术了得,自是有事相求。 【在君佑颈侧若有若无的吻着,唇齿吮起薄薄的一层皮肉,挑逗地牵扯两下才放开,又去招惹另一片微凉细腻之地】
你感觉不到我很愉快吗?
【刻意压低的声音略显低沉沙哑,似说着子夜密不可宣的幽会时的情话。他也有些看不穿自己此时的想法,若仅是玩弄羞辱,偏偏还有三分不可把握的旖旎心思】
有事相求,可在一个求字,你若好好求我,我自然是答应
【灵活的手指挑开衣襟,暴露出涌出血色的伤口,他覆在君佑的胸前,血一流出来就用舌尖舔去,如此周而往复,水声诡谲,竟似难以餍足甘美,忍不住伸手磨蹭起其胸口一侧的肉粒】
来求我啊 【对于他的恶趣味,就算无法忍耐,如今也只能由他动作,只是最后一阵颤栗,一把将人推开站起身】
让我如此求你,我做不到!
【捂住胸口处的伤,指间染红,更是分外痛楚转身扶了假山,喘了片刻,也不再去看他,只往外走去。】
【此刻,他竟是想就这般出去,或者……】 【也没指望君佑能痛痛快快的求他,只不过他就是喜欢让他难看难受,尤其是在他怀里战栗的滋味真是让他百尝不厌,只恨不得能再见的多一些】
这就做不到,看来不怎么心诚
【步伐往前紧跟,竟不似瞎了,竹杖一横把君佑拦住,一抖腕斜削在其腰眼,发出嘭的一声响,撞上一旁的假山。他口气平淡的如同闲话家常,不紧不慢得问道,竟似给了一分希望】
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能做到什么 你除了这般迫我,又能做什么?
【撞在石壁上,口中泛起一阵腥甜,淡淡开口。见也是避不了的,索性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,虽然他未必看得到自己,只是已然换了眼神】
你我相识至今,我也摸不透你在想什么,只是我为了龙脉一事自将一切不计,……你又能为我做什么。
【慢慢褪下衣物,仍是淡淡说着,更将束冠拆下,一头长发垂落,视线便也不再离开秦歌。】 【衣物滑落的声响,在漆黑的夜里铺开的却是无边的风月,只可惜他是一个瞎子,自是什么也看不见。君佑的口气极淡,淡到一抔月色落了里碎裂无声,竟戳的他阵阵隐痛】
你若是说出来,我自是为你做得
【他也一句话冷冷淡淡的抛了出去,神色傲然,倒叫人分不清是有情或是无情。他环了君佑在怀,指尖沿着裸露的背脊滑了下去,却是停在腰侧半晌,不言不语】
罢了,把衣服穿上吧 聚贤大会的请帖发出,来者众多,必也是鱼龙混杂。
【听到他的话,缓缓穿上衣服,垂眸却不再看他,又或心虚,只觉得此刻于他而言,倒像是不得宠的孩子。】
羽凌国善于咒法,此次大会定在都城,我……心有顾忌无法全心大会,想用法阵护得皇宫,免外敌乘虚而入。
【将衣服穿好,将束冠收入袖中,衣襟上嫣红不已,却再未让他皱眉。】 这有何难?
【竹杖凌空划过一道半圆,天圆地方若绘下半壁苍穹。他松开了君佑,长身玉立,不似方才轻佻随意,却多了不可触及的疏离,与前情相较,更显得之前不过是随着兴致,逢场作戏】
我可在皇宫撑开一个结界,结界内一切人等不可擅动咒法
【他说的倒是轻松,他本人也确是擅长咒法,虽则如此此结界仍是极端消耗他的法力,他却是只字不提,只是补充道】
我需要在城外八个地方埋下法器,以皇宫中心为阵眼施法,施法的过程中必须要保证这九个地方全部不受打扰,对你来说不难吧 【当他松开自己,不由在心里长舒一口气,这个人向来喜怒无常,如今可算找到一点对付他的窍门罢。】
你如此有把握……
【毕竟他敢改龙脉,无惧天谴,如此能人却非善流,也唯能暗叹】
罢了,宫中之事交我打理,到时,还请你施法布阵。
【微微抱拳,仍是客客气气。】 我秦歌所言,自是说到做到
【心中不耐听他这番客套话,怪也哉没有了逗趣的心思。只是用竹杖敲了敲地,一手背负,尽在掌握之态】
无旁事我就先去城外观察一下地点了
【言罢也不等君佑回答,身形闪动,已是如一抹鬼影消失了踪影】 【本就知晓他性情多变喜怒无常,而方才作为,不过是他冰山一角。垂眸不再多言,看他离开后,整理了衣衫,才从假山中离开。】
【国之运命,如此造化弄人,可堪自己不够强大,如今唯苦果自尝。】
【结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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