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卞京城】嘉和栈
安庆街上的一家客栈 【昏沉中觉得手臂酸麻,他蹙着眉睁开了眼,然后就看见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,微凉的呼吸,起伏着拂过他的唇。天光未亮,房中灰蒙晦暗,却正是花明月暗笼轻雾的暧昧风情】【若非幻术师从来无梦,他绝对会以为这是在做梦,一时也忘了胳膊被枕得麻木的事,因为另一只手臂正环在对方的腰上。轻轻一动,沿着背脊的凹陷摸上去,掌心触感细腻舒服】
……
【似是记得他自己中了蛊毒,然后被男子点了穴昏睡过去。就算是中了他刻在身上之前加持过的符咒,可这一丝不挂,交股而眠又算是怎么回事,这么一想,便觉得头痛】 【本为他解毒也只是须臾之时,但看着这人皮相甚好,便动了替他解衣的念头。】
【而阴月心决时逢朔月自行运息,令身体极度冰冷,只是压制之下行动也多为僵硬。本需与人合欢方可缓解运息寒冷,可即知此人身负幻术】
嗯……
【睡梦中好似极为享受,抱着人贴近一下,喃喃】
好冷。
【勾唇不似担忧幻术影响,挪动到舒服的位置侧头睡着。】 【夜将明未明的混沌时分,空气沁凉。即便两人身上盖着被子,他怀中的身子仍是冷的。赤裸相贴,让这冷意化为一种让人想温热的诱惑】
还不醒?
【男人晨起之时最易动欲,他盯着男子浅笑安眠的模样,又因那一句好冷,竟鬼使神差的压着男子的臀瓣,让两个人靠的更近一些。若非前一日两人尚相杀决绝,怕此时早已将人压下温存一番】
……
【呼吸撩拨得他心乱,索性闭了眼调息一周,发现身上之前得余毒已清,更无其他异样,便更是不懂男子究竟作何想法】 【觉得睡得多时,应该可以起来,眼珠儿在眼皮下微微动了动,缓缓睁开。】
【映入眼帘的是那个男人,笑了看着他】
你醒了?
【咬字有些不清,像是冷得说不出话,只是片刻起身,按住了对方的肩膀,垂头看着他。】
【长如瀑的青丝从双肩流泄,瘙痒半垂在那人身上,带笑的眼注视对方,丝毫不在意裸露的身体,甚至将腿跨上对方的身体,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】
感觉如何,我可是救了你。 【温热的锦被因男子的动作而滑落,露出他胸口和肩膀的纹身,尤其是肩膀那一处,曲折盘虬的咒文几乎绵延到他大半手臂,似雕刻镂空般凹凸不平,诡异可怖,与他清风白月,温润斯文的样貌大相径庭】
用身子救人,我之前也只是听说,倒没想到竟让我遇上,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很感动。
【眼光带笑,不慌不忙地调侃。指尖轻缠了男子垂下的发丝,原本搂在对方腰上的手,似无力维持一点点的滑下,却正好抚在男子臀瓣之上。这个麻烦有点大,可到手的便宜,不占白不占】
目的呢? 你好像,很懂这种事。
【温热的手掌抚上身体,看也未看,手指却顺着肩,滑到胸口】
不是我的身子救你,而是我的身子需要你。
【侧头滑下身体,让他的手维持在自己的腰际,脸贴上他的胸口】
救你的,是他们。
【一阵琐碎声,一只蝎子爬上了手,手伸到眼前,看着它】
他们,可都在你的身体里。 真懂还是假懂,不是要做过了才知道。
【说着轻佻地话语,可语气不狂不肆,反而正正经经,认认真真地似在说什么道法理学。将人搂在怀里更紧了些,指甲搔弄着腰畔的敏感肌肤】
需要也可是有很多种的,不知道你是哪一种
【他已经很久没和人共过情事了,一没有闲,二没有情,最重要的是,没有钱。】
【目光低垂看着那尾尖莹碧的蝎子,暗道并不觉身体有异,可因并不精通此道也不能妄下定论,破解之法倒是已经想到,不过尚需时间周旋。索性顺着话说了下去,翻身将男子压在身下,几乎贴着唇道】
阁下这话可是有歧义,你想让我做什么? 叫我奉夜。
【被人压下也不恼,反而双手勾住他的脖颈,磨蹭着他近在咫尺的双唇,唇齿喷吐的气息呼出热气,已是渐渐回暖。】
你的身体里有我的东西,所以,不要想做对我有害的事。
【手抚上他的手臂,轻轻抚摸】
我只是想你抱着我而已。 【低头吮吻男子的唇,舌尖细细勾勒唇形,爱抚着柔软的唇瓣,却没有更深的交缠,润上水色后,似桃花带露而绽】
奉夜
【贴着耳边唤着对方的名字,低沉醇厚真似缱绻深情,沿着耳畔的弧度舔过,半将耳垂含在嘴里挑逗着】
在下可是个好人,怎么会害你
【一时这个人是杀不得了,他抓住男子的手握住,十指紧扣,严丝合缝】抱着你?换了别人不也是一样抱? 【仰头任他舔弄,闭目享受。然而心中所想,却是系于此人先前所为,身负的纹身绘图,是不曾了解的东西。】
那好人便做到底,帮我如何。
【如今亦算他受制于己,而本就是欠命一条,怎样,也不会伤到自己,慵懒地挪动一阵,扶他肩】
你压得我好难受……起来。 在下沈悬,有话直说便可
【从男子身上起来,淡定地更衣,方才被勾得有几分情动得仿佛不是他似的。他见这室内的装潢精致,怕不是一般地方的客栈,应是回到了京城】
【龙脉之事不宜再拖,他寻思着应该尽快联系上秦歌,制住这个小子将其来路打听清楚。之后……杀了倒是可惜了,这身子倒可乐乐。他这么想着,眼光愈发温柔,轻声问道】
可要我为你穿衣? [i=s] 本帖最后由 林奉夜 于 2015-1-18 12:01 编辑 [/i]
如此殷情,怎好退却。
【也不答他话,只任他动作,穿衣洗漱,待的之后,欲与他下楼去。】
【结】 【昨夜隐有地动,不同寻常,怕是龙脉生变。一夜未眠,静待沈悬归来,却不料天光破晓,也不见其踪影。他自是相信沈悬的能力,却也有些沉不住气】
【手中拿起沈悬留给他的符纸一抖,化出一只幻蝶,紧随着灵力波动,竟是来到城中一家客栈。纵身上房,临着窗户听了片刻,冷笑一声,挥动手中竹杖直接敲掉了半扇窗】
我说怎么左等不来,右等不来,原来是在这里风流
【侧身坐在窗框之上,竹杖横置膝上。身子挡住了入室之光,投下阴翳。发丝衣袂随风张扬,却看不清他的相貌】 【正穿上衣服,就有人破窗出现,略是诧异,反倒听了他的话,不由笑了起来。】
原是你相好的找上门来,沈悬,还不请他进来坐。
【虽看此人双眼似盲,但其听觉甚厉,怕也是个角色。如此作想,心下有了计较,一臂轻垂,却已掐决欲斗。】
【自然那蛊虫儿在沈悬体内,要操纵,比不落下风。】 【不慌不忙地从身后环住奉夜的腰,低头用唇在颈后摩挲着,将发丝拨去一边,声音悠闲而含混不清】
我又没把东西给你找回来,那么着急去找你干什么
【动起手来并不明智,不欲暴露身份,另扯了一个话头,故布疑阵。手轻轻地在男子的腰上摩挲抚弄着,胸膛紧贴上后背】
你也知道,我很久没有过旁人了 【沈悬从来不是因色误事的人,显然是受制于人,到不知这人有什么能耐,不由暗自戒备。一步从窗棂上跨下,疏忽竟如鬼影般欺到二人近前】
呵,东西没找到,你是怕见了我就没命吧
【竹杖点地,气流振动,屋内桌椅纷纷炸裂开来,碎片激荡,却又在他身侧仿佛撞见了无形的墙,似落花温柔无辜的委了一地】
呵,既然如此,你做个风流鬼,我也便不怪你了 【仰头任他动作了也满不在乎,抓住沈悬的手,舔了舔他的手指,垂眸笑】
你要杀他,何不先让他风流一番,若是伤到我,对谁都不好。
【看来他们也是要寻找镜花之力的人,思及教主,琥珀色的眸子染上凝重,偏偏嘴角还带着笑意】
不如留着他的命,我帮你找,如何。 你自己把玉璧丢在里面,自己不去找,让我去找,找不到还怪起我来了,你要真宝贝那玩意儿,又怎么会丢了。
【指尖温热湿润的触感,惹的心动,手指贴着奉夜的唇瓣轻压。一连串的话说出去,虽字正腔圆,可话语之间,已然有些气急】
龙脉震荡,镇守龙脉的神兽已醒,叫起来跟婴儿哭似的,我便先退了回来,你要不念往日共枕情意,杀了我便罢
【撒开了怀抱与奉夜并肩,闭目喟然叹道】只怪我识人不清,想来我与他相识只一日,却还是他待我好些 【九婴!听了沈悬透露出的信息,心中不由的一凛,难道与在朝京城汇聚的莫名之力有关?不过龙脉如今尚且无事,怕是因九婴还未完全苏醒。唇边笑意冷讽,言辞如割,溅杀意清寒】
共枕的情意,也算得上情意?
【偏过头,白纱遮蔽的双眼与那不知名姓的男子“对视”。这人和龙脉脱不了干系,说不定知道更多的消息,倒可利用。冷哼一声,不屑道】
我凭什么信你? 【看着对面的人侧过头来,倒像是看着自己,挑眉觉得有趣。】
你们这般一唱一和,倒不知让我如何自处了。
【撇头看着沈悬,笑道】
龙脉什么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要找的东西在那里,所以才去的。
天珠卦象,否极泰来。我想,什么时候去,才是重要。
【占卜之术,他亦精通,既然是同道中人,自然可以合作。】 要去你们去吧,在下是不会去了
【皱着眉呼了一口气,眼光冷淡下来,也恢复了平时说话不急不缓的调子。当务之急是弄清龙脉异动的原因以及应对之法,兵分两路才是上策】
昨天我也受伤了,免得拖了后腿,你这个瞎子又要怪我 你似乎对自己的能力颇为自信?
【竹杖在手中旋过,几乎要点上男子的鼻尖。他眉梢一挑,笑虽笑,却阴阳怪气,仍未把人放进眼里,转而对沈悬道】
你不想去,我偏要你去,若不能把东西带回来,就一起死在里面吧,也算路上有个伴
【明白沈悬这么说就是不用管他,他一人应付的过来。当下也不愿在此地多浪费时间,回去还要与君佑商议,以免他担心,惹得他心疼】
后会有期
【言罢,也不待回音,逾窗而走,只余了一屋狼藉】 什么好东西,要你拿命去取。
【看着他离开,上前几步转身】
我也不会让你为难,不过
【伸出双手握着对方的手掌,倾身过去】
我的事,要先解决。 瞎子传家之宝,刻密文咒术的玉璧一枚,于我不过是废石一片
【空口说白话,可他看着奉夜的眼却温柔认真,似融了溶溶月华】
你的事?什么事?不妨说来我听
==========结束============= 【自那日后,他本是对自己冷漠疏离,可随着自己时日增多,人越发和从前一样肆意妄为起来。】
【本在屋中处理一些文书,听到秦歌离开,心下不免担心,怕他要出去做些什么事回来,便也跟着来了。】
【只瞧是一家客栈,心中生疑,也只是在外等候。直到他出来,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,片刻上前搭上他的肩膀。】
秦歌。 【九婴本是传说中的凶兽,阴阳之元气氤氲交错,化生而出,九头蛇身,水火之怪。每一头即为一命。因是天地直接产出,无魂无魄,身体强横异常,已为不死之身,又加有九命,只要有一命尚在,只需于天地间采集灵气就能恢复。他见多识广,也很难相信这样的凶兽会在龙脉之中】
【眉头紧锁,本欲纵轻功赶回天瞻院,瞎子的敏锐五感却察觉有人在跟他,方想有所动作,来人的气息贴近,搭上了他的肩膀,却让他放松下来】
你怎么跟来了
【想到这条街仍在客栈的视野之中,他担心将身份暴露给那不明之人,反手抓住君佑的手,紧走几步闪入一旁狭窄无人的小巷之中,轻声问道】 我本是出来寻你的。
【后话尚且没有说,只是道】
你是戴罪立功,功虽未全,人不可有失。既然全权由我处置,你定不能有差错。
【口中说着自然是有道理,但也不免跟踪之嫌,也不愿当面直说,只看着他眼上的白纱,微微叹息。】 【竹杖倚墙而立,他环过君佑的腰,轻抚脸侧。本非叙情之时,可武林大会在即,多方忙碌,少了许多亲近】
我不是说了,不会让你为难,只不过……
【话语停顿片刻,继而肃然道】对于昨晚的轻微地动,你也应有感觉。我让沈悬查探龙脉近况,结果发现镇守龙脉之兽苏醒了,竟不是寻常瑞兽,而是凶兽九婴。
【收紧了手臂,让两人贴得更紧】九婴若完全苏醒,龙脉必毁,国将不国 【虽说知晓他对自己之情,却道人世情感多半身不由己,就算自己能够接受,若当真公之于众,又会有什么事发生,竟也忧从中来。】
【侧开头不让他的气息直扑而来,只是听到他说,心下不祥预感应验成真,大惊失色】
你是说……孟凉国脉竟是一只凶兽镇守?这……
【蹙眉深思,想到当初因太子变故,擅自寻得国君第十子容清,篡改国脉之运,维系容氏江山……此举竟召远古凶兽,竟有些站不稳脚。】
【索性是在那人怀中,可还有什么心思应对他,低头】
此事尚非我一己之力可全,却万不可有第二人知晓……
秦歌,我需你…… 【温热在怀,两相静好,君佑于他如清泉,灭他心头劫火三千。手沿着男子的发丝滑下,一遍又一遍地安抚,很拙劣却温情。毕竟从前的他从来不会这些,更不懂这些】
别怕,不是你的错,龙脉更变经我施为,断不会有如此后果,怕是另有其因由
【俯首轻吻了君佑额头,他心思亦沉重,却并未表现出来】
九婴尚未完全苏醒,此时尚有补救之机。一者要查明九婴与孟凉国之联系,二者要查明其苏醒之缘。
【顿了顿,继而道】你还有我【一字一句,缓慢深挚,宛如誓言缠住两人命脉。言灵,亦是一咒】
说起来,沈悬在龙脉中巧遇一人,似是在龙脉找寻什么,怕是知道什么隐情。
【拍拍君佑的肩膀,温柔的语气仍不减妄断人命的残忍】你放心,待沈悬探出了什么,定会杀了那人,不留后患 ……秦歌
【微微蹙眉任由他亲吻额头,而他的动作却缓和自己心中焦灼。只是这一时,平复后听他所言,又一阵心焦。】
此事就交由你……
【扶上他的手臂,略一支撑,退离他的怀中,将那一节竹杖持起,交到他的手上。】
我们先回去。
【转身出了巷子,侧头等他一起出来。突然一人急急奔来,眼角视线略至,正身而对,乃是自己的属下,只一番耳语,一拳紧握,对那下属道】
此事莫要张扬,待我去寻武相大人。
【见秦歌已出来,便说】
我要去武相大人府上,秦歌,你先随他回去。 【温存片刻,此地毕竟不是久留之地,执了竹杖和君佑离开小巷。恰逢有人有事禀告,虽然耳语声音细微,可他一个瞎子,听力敏锐过人自是收在耳中】
你快去吧,我这边也不宜耽搁
【龙脉是一乱,帝君失踪是一乱,这武林大会怕也不会安生,乱上加乱,就是他也有些不可察的烦躁。向着君佑微微一笑,跟随下属返回天瞻院去了】
===========结束========== 【在返还卞京的路上,他指尖灵力凝成一只传讯灵蝶,双翼轻展,晶莹剔透的身躯消失在碧空中,把龙脉的所见所闻告知秦歌】
【而他,还有他的“麻烦”要解决】
【以他的修为,九子山虽高耸入云,于他也不过是脚下平川。可林奉夜却牵着他的手,一步一步沿山路而下。虽一路无话,却仍似相携游山玩水的爱侣】
【等再回到先前寄宿的客栈,时辰已经是明月高悬。由于之前的房间,桌椅摆设已被秦歌的剑气所毁,惊奇的是他学会了什么叫良心,竟记得赔偿,还让老板另开了一间安静的客房】
【房中烛火荡漾,他似意有所指地笑道】可惜在路上花了太多时间 哼。
【笑了笑把人推到床上,看着他道】
怎么,不记得你答应我的事?
【想知道的都知道了,只是如今所图却变成了这个男人,不觉有些好笑,眯眼开始褪下外袍。此时指尖开始有些微凉,心知是月蛊又开始发作了。】
【虽说是为了功法精进才植入此蛊,但自身体质不是很适合饲养此蛊,便导致如此怪病。夜晚月升亦感蛊虫侵蚀,尚需人血暖之。】
【倦意袭来,半眯了眼走向沈悬。】 【坐在床边半抬头看向林奉夜,他的眼中有着入骨温柔,就是清冷不沾尘的月光入了他眼,也会暖如明火,何况是这一室的烛火飘摇】
便让在下为你宽衣吧,奉夜
【他唤着林奉夜的名字,嗓音不似平时说话那般清朗,两个字似被他含在嘴里,以舌尖缠绵过,低低沉沉,浸透了色欲的不堪与混浊】
【那一双善解人衣的手,熟练地解开今早时他为他所系好的腰带。然而他并没有急于将人脱到一丝不挂,反而一揽林奉夜的腰身,将其抱入怀中】
【探入衣襟的手掌,再次感到那异常的冷意,贴着林奉夜的耳后,他一语双关地问道】
你说,我要如何才能把你焐热呢? 【如此深情地低唤他的名字,好似有什么暖洋洋的东西从心底滋生,便也不那么冷了。睁开眼睛看着他,双手抚上他的胸口,有意无意轻轻磨蹭。】
我需要血。
【同样是伸过头,却咬了他脖颈处,轻轻吸允起来。仿佛是得了什么琼浆玉露,双手环住那人,顺手解散了他的发带,手指摩擦着散开的发丝,像是要寻找零星的火种,要燃烧了自己。】
沈悬,你怕疼吗? 【如果没有血呢?他脑中电光石火闪过的念头,被颈侧夹杂着酥痒与刺痛的吮吻暂时抹去。来日方长,今夜过后,还会有许许多多明月夜】
疼?当然怕
【他不像秦歌那个把自己都不当人看的瞎子,到死都会嘴硬不知痛为何物。这世上,哪个人不怕疼呢。可他话锋一转,却抬手抚在颈边,指尖微芒一动,光刃过处,伤口绽开明艳的血色】
不过若是奉夜你要,疼便疼了 哼,你倒是听话的很。
【不想他倒是“慷慨”得很,待身体暖和一些,手指已是灵活地探了下去,笑道】
是想解开此蛊,还需费一番功夫呢。
【原是想利用他后将他血祭,只是又想到孟凉国龙脉之事,这条线索定不能断,而且尚需更多情报资源为双月……。】
【思绪抬头一瞬已回到床第间,伸手抚上他的脸,眼前的人温柔缠绵,比之前的人少了痴迷之色,反而冷静清醒又有条理地应对一般,蹙眉却笑】
你知道怎么开始。 解蛊?莫非要交媾七七四十九次吗?
【他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调笑着,重重咬了七七四十九五字。被人饮血的过程并不愉快,可林奉夜凉如蛇信的蛇,却物极必反地撩拨出烈火】
【腥且甜的气息,也成了金兽炉里的一簇合欢香。他没再说话,低头吻住了林奉夜的唇,在他的口中,他尝到了自己的甘美血味,便吻得愈深。不温不火,却将口中方寸占有的彻底,把空气一点一点地焚烧殆尽】
你想我怎么开始?
【吻罢,他已将林奉夜压在身下,手挑开早已松散的衣襟。沿着脖颈,一路吻到胸口,含住一边殷红的乳珠,重重吸了一口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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