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 • 花缘's Archiver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29 20:42

【人会觉得疼,何尝不是上天的恩赐。他笑吟吟地将乳环的豁口掰开,穿过方被穿透的乳头,又重新将豁口压紧,另一边亦是如此】

【总觉得还是缺了什么东西,用手拉着乳环来回扯动,未凝固的伤口又有血流出来,染了他的指尖。寻思了片刻,才想起是忘了颈链】

【银白的颈链上,另有两短一长三条分链,点缀着水滴状的白水晶,与天蚕丝带正凑了一套。两条短链分别挂在两只乳环之上,长链却是牵在他手里,从而牵一发而动全身】

你这披头散发的,像个什么样子,我来帮你理理

【话语温柔,笑容却不怀好意,他最后拿出来的不是簪子,而是一枝女子才用的步摇,白玉莲花,下坠水晶如露,一步一摇,倒也应了白莲花的名字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29 21:06

嗯嗯……!

【要哭出来,偏偏紧闭着眼忍住,这些痛于自己来说,与这几天所受也不相上下】

【鲜血肆流间已是精疲力尽,不想去看胸口那副淫荡的样子,可那银链的声音只让人心凉得很,缓缓睁眼,几乎要吼叫出来。】

唔!

【该死,他……到底要做什么,这样,这样还不够……狠狠瞪着他,只是心里又担心他还会做什么,可就算真怕了他,又能减少这些痛苦吗】

嗯!嗯!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29 23:33

【手不过是轻轻在链子上一拽,两枚乳环就被拉扯得乱颤,乳头娇色欲滴染了血更显得可口,他忍不住又吮了一口。银链频繁的勒入脖颈,不一会就摩破了皮,伤痕环绕如红线】

好了,娘子,你这个样子可真是漂亮极了

【解开了白莲花的穴道,他贴着耳朵低低地调笑着。从后面环住白莲花得身子,手托在两腿膝窝,将人抱了起来。前胸贴上他后背伤痕,一片血液的灼热,缓步走到房中的镜子前面】

【由于姿势的原因,臀瓣向外撅起,密穴含着珠串的情色样子在镜子前面暴露无遗。他看得高兴,膝窝下的手,轻轻拉动珠串,欣赏珠子如何蹂躏着小穴】

怎么样,喜欢不喜欢,哈哈,我倒是忘了你不能说话了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29 23:50

嗯!嗯!

【喘得不行,也只是瞪着红了的双眼,眦目欲裂地望着他。然而穴道一解,全身疼痛如翻江倒海,让身体不住颤抖,竟忘了去解嘴中的丝带,只双手不断去拉扯后面人的头发,想让他住手】

嗯……!

【然而胸口一颤,几乎挺起了上身,只因穴口内塞入的珠串痒得发麻,连忙伸手折因那穴口想要拉出珠串来。】

唔嗯……

【低头又仰,想要撞他的头。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30 00:10

【处境相差太过悬殊,白莲花的动作在他看来不过是小孩子撒泼,没有什么杀伤力,却也烦得很。拉紧银链把白莲花的头狠劲拽向一边,随手又点住了他的穴道】

娘子,你这样撒泼,我可是很为难呢,怎么带你出去好呢

【他房间中各色物件俱全,心中其实早打定了主意。在房角有一架轮椅,与一般轮椅大体并无区别。只不过在椅面上树立着一根木质的男根,男根上又裹了一层水獭毛,毛茸茸的黑灰色看上去分外怪异】

【抱着白莲花向轮椅走去,一边走一边将肉穴里的串珠抽了出来。没有将白莲花安稳坐在椅子上,反而是将他两条腿搁架在扶手上,扶手上有铁拷,专是为这种姿势准备的,将腿锁死。屁股悬空,只将那男根吃进去一点】

【又倒剪了白莲花的胳膊,背过椅背,紧紧铐住。等推了轮椅走了起来,才知道这椅子的厉害。其中有机镬将轮子与木质男根相连。不过是转了一圈,男根自动向上完全插入肉穴之中,再转一圈便又出来,如此循环往复,其上的绒毛不断搔刮穴壁,更是让人搔痒难耐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30 00:38

【被拽到侧过头,却无法再动弹,吴咎又封了自己的穴道,着实可恶,只是如今处境,更让人羞耻万分,说什么也不能再任他欺凌,偏偏……】

嗯唔!嗯——!

【看着他抱自己过去,那角落上的椅子与寻常的没什么分别,然而等近了看清了,才不由得大声呼喝,可惜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。】

【喘着气坐在椅子上,低头看着狼狈而血淋淋的身体,狠咬着的丝带也渐渐染红,只是接下来,才是真正的开始。】

嗯……嗯唔!唔!

【后穴瘙痒疼痛,随着胀痛起来的,是前端铃口,已经发热起来,浑身都似扑了粉红,卖力般吼叫。】

(不要……不要叫给他听……唔……唔啊!这是什么!呃……)

【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如何逃离这里,只是大张着腿箍在这个座椅上,又湿了眼眶。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30 01:07

【白莲花的血染了他胸口一片,就是那件披在身上的素缎单衣也妖红斑驳。他喜好洁净,却出奇的没有生气,也没有去擦拭干净,换身衣服。没有什么比征服调教眼前这个不听话的男人更重要】

嗯,叫得可真浪,这一路还长呢,留着点力气吧,娘子

【将白莲花的发丝,尽捋在耳后。他凑过去,用舌尖舔舐着盈眶的眼泪,咸而冷,心中莫名生出几分怜爱。他觉得怪异,在柔软的脸蛋儿上舔过,抹去舌上滋味,压下多余念想】

有一个词叫玉体陈横,你这叫骚穴尽露?

【推着轮椅出了石室,他也不忘言辞羞辱,又偏生语气柔软温润,倒像是个温柔可欺的好人。一路行着,地宫之中仿佛只有他们两人。可是并不安静,因为轮椅上的男根,在不断噗嗤噗嗤得插着白莲花的肉穴】

我们就从这第一间开始看起吧

【走到了走廊尽头,他把轮椅掉了个头,停在了最靠里面的一间石室门前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30 07:24

【大喘着气,手脚却早已大张得羞耻的模样,也没有力气去挣扎。】

【又被封住穴道,眼泪早已流了又干。然而椅子上那个转动的巨大不断抽插着后穴,令人不得不急喘呻吟,已经体力透支的人,也只能随着抽插闭目忍受。】

嗯……嗯……

【终是停了下来,有了片刻休息,汗湿的额发有几根散在脸上,有欺凌软弱之感。】

【也看不到他,而自身处境已是糟糕透顶,只想着他走路不甚摔在地上才好。头转不动,只能看着眼前的一切。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30 12:40

【石室排列的顺序,是按照调教程度的深浅,第一间所禁,仅止于淫荡放浪,他还不想一下子就把白莲花吓到。与密室不同,石门边上有一机关,拧动即可开启】

【门向两边一分,里面喧嚷起伏的呻吟之声夹杂着淫靡的味道就涌了出来。八具赤裸的身子纠缠在一起,面容在昏暗的灯火中被抹去,可也可以看得清楚,他们的下体都已被完全割去。他们或者用手,或用舌,乃至奇形怪状的道具,玩弄着彼此湿淋淋的肉穴】

【正对着门的是一人坐在另一人的脑袋上,手向后掰开自己的屁股,扭动腰肢追逐着身下的舌头,同时又埋首在第三个人的臀瓣间肆意的舔着,时不时偏过头大声的呻吟。】

【门开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,可真正让他们感兴趣的是坐在轮椅上的白莲花,或者说是白莲花所在银套里的什物,纷纷向门这边爬来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30 12:59

嗯!嗯!

【看到门内的情形已是震惊无比,而那些人在听到声音转而爬向自己时,早已忘了什么羞耻侮辱,只觉得惊恐万分,不想让他们靠近,狠咬的蚕丝带溢出血来。】

嗯……嗯!

【适才想起身后的人,可是怎么也动不了,一双眼睛已然通红无比,呼吸间竟带了哭腔,下体却有一阵胀痛,连脖颈上也暴出了青筋。】

【心中的恐惧挥之不去,只嗯啊啊地乱叫,唾液混合着血流了一下巴,当真狼狈。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30 13:24

【站在白莲花身后,没有一点要阻止这些人的意思。他们早已经没有了人的尊严,甚至连神智都所剩无几,只会追情逐欲】

你们就给我好好教教他吧

【轻笑一声,他解开了白莲花脑后绑着的丝带,光听嗯嗯啊啊也没什么意思。为首的一个人已经爬到了白莲花的双腿之间,如饥似渴的舔舐着正被木质男根进出的小穴,吮吸着流出来的汁液】

【还有两人,甚至各占了一边的脚趾,贪婪的吸吮过后,便把着脚趾插入自己的穴中,夹着摆动。其余的人没了地方,却也纷纷在白莲花的身上磨蹭舔舐着,一边把手插入肉穴玩弄自己的身体,更有甚者将银套含入口中来回吞吐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30 13:39

啊……放开……救命!

【那些人就像行尸走肉,爬到自己的身上,几乎把身上能用的地方都用了一遍,浑身不得动弹,只能拼命大喊救命,然而烧红的脸上已经涕泪纵横。】

救救我……啊……啊呵……

【撩动的情欲在身体上点火,疼痛竟也变成了享受,皱眉呻吟着,喘息着,眼中的神色渐渐迷茫模糊,只有身体,在回应着那些人。】

啊哈……唔……嗯……

【连胸口和脖颈也被湿润的舌头舔拭,全身就如津到油里,光滑而透亮,夹杂着哭腔,绝望而撕心裂肺。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30 13:50

你求我我就放开你啊

【对于眼前淫乱的景象,他笑容满面,如沐春风,闲敲棋子落灯花。他有时候也会想,他明明是比这些所谓的常人都优越,至少不会陷入情欲不能自拔】

说你是我娘子,说你的屁眼只能被我玩,怎么样?

【悠闲地拽动着手中的长链,从而有节奏的拉扯白莲花的乳头。只不过现在那双乳头正被人含在嘴里,又吸又咬】

你要是不说的话,我可就把你放下来了,顺便把你前面那套子解开,到时候……呵呵呵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30 14:15

啊……啊……

【已经难以忍受这种蹂躏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对自己令人发指的行径,又清醒得不能再清醒。】

恶心!不要碰我!唔……啊……

【能动的只有嘴了,可有人已爬上身,几乎是撕咬着自己的嘴唇,不一会儿便已红肿不堪。】

【性器上的东西勒得自己越来越难受,后穴的汁液越流越多,那人的舌头竟伸了进去。】

啊唔!唔!嗯……

【小腹胀痛起来,欲解不能,可听到那人的话,却一丝一毫也不想妥协。趁着被人吻咬时尚能喘两口气,只断断续续回答】

你……有本事……放了我……就是……呃……呃呵……

就是……被他们……我也……不会说……啊!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30 14:39

你若真这么想,也无妨。这才是第一间,我先带你一间间的看了,然后再让你在每一间房里都带个够

【眼角眉梢带了狠色,他冷笑振袖,原本缠在白莲花身上的人,都惊呼着被劲气击飞,撞到了后面的墙上。但却似乎不知道疼痛,虽不敢再靠近,却又原地淫乐起来】

我们去第二间吧

【干脆得推着白莲花出来,石门在身后合起。来到第二间门前,依样用机关打开了门。这件房里乍一看只有六个壮汉,可听声音却分明还有第七个人。壮汉门见他进来,纷纷恭敬得叫了一声“主人”身下的动作却是未停】

【只见得中间还有一个男子,四肢具被铁链锁住拉的打开,眼睛用脏得看不出本色得布条蒙着。嘴里被两根肉棒塞的满满的,两只手还各握住一根来回套弄。若往下看,就更是可怖】

【男子的肚子高高隆起,太多的高潮已经让他射不出来,性器不自觉的流出透明的液体。下身两根粗大的性器将肉穴撕裂,合着血还在一进一出,随着不断抽插,白浊的液体也不住的涌出,甚至还有黄色的尿液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30 15:53

嗯……嗯……

【被推离那间房子,听得他毛骨悚然地说着还有其他房间,却也是得过且过的心态,几乎想瘫在座椅上,全身已湿漉漉的一片,散发着腥臭。】

【在看到房间里的人时,心头一凉,只是喘息着闭起眼睛,似是不再关心自己即将如何。】

【哭也哭了,操也操了,只道现下身体只能迎合着感觉不断呻吟,也再不隐忍。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30 21:01

【房中的气味并不好问,他嫌恶的皱着眉,如果不是为了让白莲花见识一下厉害,他极少涉足这间屋子,瞥了一眼中间被折磨的不承人样的男子,轻描淡写地吩咐道】

我看他肚子里的精液也够多了,当这便壶也好几天了,杀了

【白莲花一副肆意呻吟的样子,原本正是他想见到的淫荡模样,不知为何,却莫名的不快。探手解开了白莲花的穴道,又连轮椅上的枷锁一并除去】

这个人就来当新便壶吧,看看他肚子里能装下多少人的东西

【冷哼一声,掐起白莲花的脖子,将人摔在面前的地板之上。壮汉听了命令,一个走过捏断了中间男子的喉咙,其余的七手八脚把白莲花往里面拖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30 21:24

唔,啊呵……呵……

【终于脱离了那要命的物什,趴在地上喘息,抬头看到那个被锁在那里的人,不知为何,心中生出哀愁。】

【只是方才听到他的命令,连忙转头想让他留下那个人的性命,却已被他掐住了喉咙。】

咳咳……

【双手不由握住他的手,想让他松开,却直接摔在了地上,看着那些人动手。】

不要……不要杀他……啊……

【还没说完,这个人被他们拖拽着拉向方才那人所在的地方,双手双脚被扣上了锁链,还没说话,就被那些人扇了巴掌,掐住了下巴。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30 22:06

他这个样子活下去,分明是生不如死,我该说你傻好人,还是说你狠心呢?

【赤着足,不愿意再往里走,以免脏了脚底,把白莲花扔过去之后,反而往后退了几步。石室晦暗,而长廊明亮,他不由得眯起了眼,等着看一场好戏】

把他前面的套子先摘了,不过针不要拔出来,等他适应了,就双龙了他

【退出去了也不忘嘱咐,以顺他的意。两个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一左一右将贲张的肉棒塞到白莲花的嘴里,大掌从后按住头颅,插入深处,把腮帮子撑得鼓鼓的。其中一个人的玩意刚才之前死人的穴里拔出来,沾满了秽物。“来小骚货,用舌头来给哥的鸡巴洗洗澡。”】

【一人先抽出铃口上的长针,将银套解下,又将针重新插了回去,随即就把性器含入嘴里吞吐舔弄起来。余下三人,一人躺在白莲花身下,操入肉穴当中,狂插猛干,一人趴在胸前吮吸着红肿的肉粒,还有一人暂时不能插入,却也一边在臀缝间摩擦男根,一边把舌头探到耳中肆意搅弄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30 22:23

你!

【本想说,不过是他不把别人当人看,既然没有用,放了那人便是,如今轮到自己,也绝无二话。只是这些话,在被那两根肉棒塞进去后,全然堵在了嗓子眼,一阵干呕要吐,偏偏无法抽身。】

唔!唔唔!

【突然一拔铃口之物,没有人导顺男根,仍是胀痛无比,而接下来被重新塞回的长针,几乎要了人半条命。】

唔嗯!啊!

【痛得张嘴想咬,可口已塞至极限,腮帮子酸得只能尽量张开嘴来缓和。双手抓着锁链颤抖不止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】

嗯……嗯!

【全身敏感的地方都被他们侵占,摩擦甚至迎合他们,成了身体的本能,只是紧皱的眉头间,似乎有一些抵抗的情绪,却无济于事。】

【腥咸恶臭的男根插在嘴里,唾液不断流出,背后的伤口又开始痛起来,拼命挣扎,只觉得越来越绝望。】

嗯唔!!!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30 22:37

【想是觉得两个肉棒一起插进嘴里,虽有一番趣味,可并不爽利,两人换了轮流的方法。调整了一下白莲花的脑袋角度,一根直入插入喉咙深处,直把阴囊撞在白莲花脸上噼啪作响。】

【肉棒狠狠得顶了深处几下,就不动了,喉咙被刺激得不断痉挛,就如无数淫媚的小嘴,一齐嘬吮停滞了一段时间,长吁一口气,就换了另一个人来,也是如法炮制,干进深处顶弄。出去的人把黏糊糊的性器,在白莲花的侧脸拍打摩擦,好不舒畅】

【吮着胸口的人,时不时也吮着喉结,舌尖追着喉结上下起伏,咬得猛了些,就留下鲜红的一个牙印。手指时而轻轻的来回拨弄乳尖,时而用力的掐拽,转着圈的扭动,原本鲜红的乳尖,很快就被蹂躏的发紫】

呵,这么多男人一起干你,你还这么爽,真是天生的贱屁眼

【笑嘻嘻的讽刺着,正操着白莲花小穴的人愈发的卖力,顶的人身子都快要飞出去。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红嫩嫩的穴肉,分泌失控的肠液像淫水一样喷出来,蘸满人的前胸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30 22:56

唔啊……

【喘气都喘不过来,半垂的眼睛里擒满泪水,随着抽插律动,也飞溅了出来。】

【难以言喻的痛苦像要把心都撕裂,绾发的步摇早散了下来,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,而长发被粘液粘住,乱得不成样。】

【那些男人也不理会什么头发,只狠拽了自己,不断让他们下身舒爽,自己的身体不断颤抖,手指也抠出血来,扭动着身体,挣扎着想离开。】

【听着他说话,字字清楚地刺入耳朵,涌动心中的绝望,更有恨意,但那些人啃咬自己的敏感,不一会儿就软了下来,已无暇去想那个站在一边的人。】

嗯嗯嗯……嗯唔……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30 23:18

【六个身强力壮的男人,在白莲花孱弱纤细的身体上肆虐。他袖手旁观,自得其乐,还不时的指挥着,让人们换一个动作】

让他趴下,屁股朝天,这样更方便被两个人操

【言罢便有人将白莲花维持着肉穴仍被插着的姿势,用力向前推去,使其趴在了地上,汁水满溢的屁股向后高高的撅起,就如邀请一般】

【白莲花被撑的快要裂开的小嘴,不过清闲了片刻就重新被粗壮的肉棒填满。在后方等了半天的人,笑出声来,也不着急操入,而是舔吮起被操翻起的穴口,舌头吮着另一人肉棒的动作,也强行挤入了肉穴之中,光滑溜溜的搅动着,贪婪地吮吸着液体,发出不堪的啧啧声】

【余下的两人,这下没了去处,只好分别趴在地上,毫无章法的在白莲花的身上啃咬抚弄,不肯让这身体,有一处放松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31 03:27

【已经被折腾得体无完肤,在他的一声令下后,被人推出去,这个身体向前倒,却加重了身后冲击的力度。】

嗯唔!

【双手紧绷着握了又松的拳,早已鲜血淋漓,可是丝毫不能减轻痛苦,撕裂般胀痛的嘴根本没有时间去喘息,就被肉棒填满,这个喉咙也沙哑了叫声。】

嗯……唔……唔!

【突然一人在后穴又加了一根,还没停下来的呻吟又像达到了高潮,身上的汁液溢出滴在地上,手腕和脚踝都被锁链磨破,却如何也挣脱不了。】

嗯!

【不一会儿,嘴里流出些红色的唾液,后穴也已滴出鲜血,整个人像被上下齐手要撕成两边,只有呜咽的呻吟才能减轻些微的痛苦。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31 13:18

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,你永远都不会懂我心里怎么想

【开弓没有回头箭,他原本并不打算这么折磨白莲花的。只不过带着哭腔的呻吟和痛苦的表情,另嗜虐之心一发不可收拾。如果可能,他也想加入其中,可是就是因为不能,才更要变本加厉的蹂躏白莲花】

【两根肉棒把白莲花的小穴搅的咯吱作响,可怜的穴口不断吸吮吞吐着脏污的龟头,血液的润滑令对方畅通无阻。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过瘾,身后的壮汉不分轻重的拍打起白莲花白润的双臀,抓着臀瓣,用力的向两边分开】

【“差不多了啊,换人换人了!”一直等着的那人,再也无法满足只是粗暴的拉扯捏挤白莲花的性器和乳头,催促了起来。“快了快了,这就来一炮。”白莲花身下的壮汉哈哈大笑,加快了冲撞的力度,被小穴夹的射了出来】

【“等我尿一泡再走。”射过之后,壮汉还是不过瘾,铃口一松,腥臭滚烫的尿液就直灌入了穴里。把软了的肉棒抽出来,再白莲花的屁股上抹干净,把地方让给了另一个人】

【可怜白莲花肚子里的液体还没排出去,就又被两根铁楔一样的肉棒把淫穴堵了个严实。随着不断的操干,肚子里发出诡异的水声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31 13:28

嗯!!!

【动也动不了,痛苦却不断持续,前端的银针也被顶出些许,然而却无法摆脱,急喘着整个脸都通红无比。】

【然而后穴喷入的东西让全身都痉挛起来,手脚大张着像要抓住什么,但就是在之后眼前一黑,便什么也不知道了。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31 14:10

【在这间屋子里,哪个人不是做着昏死过去,活了又继续受罪,仿佛无间地狱的轮回。他看着白莲花被搞的失去了知觉,忽然觉得如果就此放任不管,他关上这扇门就再见不到他了,如此竟觉得舍不得】

算了,今天就到这里吧,把他送去盥洗,之后送回我房里修养

我倦了

【淡淡的抛下一句,转身离开】

========结束================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31 17:55

【全身都还在永无止境的地狱,甚至比地狱更可怕,然而灵魂被抽空时,竟还做过一个美梦。】

【梦中躺在温暖舒适的床榻上,像枕着祥云在空中飘了起来,却只浮了片刻,又沉沉落下,也只是短暂的片刻,从梦中醒来。】

……

【想发出声音,只觉得喉咙一阵沙哑火辣,红肿疼痛的,却不止这一处。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31 20:47

【午后晴光正好,他倚案正翻着一卷半旧的唐诗选辑。桌上的茶盏,茶烟清碧,袅袅依依,他以手挑弄,指尖一点湿润的温热。此处已不是不见天日的地宫,而是他位于地上的宅邸】

【里间屏风后有窸窣的声音传来,他挑了挑眉,抬手泼了杯中上好的碧螺春,另斟了一杯温水。白莲花经之前一番折腾,已是伤了气血,绿茶性凉,并不适宜饮用】

起来喝杯水吧

【惯常地轻声细语,不可测其心绪。端着茶杯沿着床沿坐了,轻抚过白莲花的额头,虽然在之前昏迷的时候,已灌了药进去,额头却仍是发烫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4-12-31 22:28

……

【眼前迷迷糊糊一片,略是清醒时,看到的是一杯水,就着喝进去,却觉得好似滚烫如油,又吐了出来。】

咳咳……

【也没有力气抬头,只是皱着眉蜷缩起来,仍驱散不了疼痛。】

难受……呃……

【伸手抓着被褥,难受地蹭弄,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溢出嘴角。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4-12-31 22:49

【见白莲花一点水也喝不下去,他也是难得有了好性子,把水吹凉了,含在嘴里。俯身吻上,舌头灵活的撬开牙关,将水渡了进去,退出来时微微舔过白莲花干裂的唇】

别乱动,伤口又扯裂了就不好了

【止疼的伤药,多少都也麻痹神智的害处,不宜使用的太过频繁。他从床头的药匣取了一盒愈伤膏,质地如玉脂,淡淡暗香萦绕,问之可令身心放松,也可稍作止疼之效】

我帮你上药

【先是轻柔涂抹在了白莲花的两侧太阳穴,之后是手腕的勒伤和背后的刀伤。最后滑入臀缝之中,稍微将其两腿分开,把药膏涂在被撕裂的穴口周围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5-1-1 01:45

嗯…

【被吻住了嘴唇,冰凉的东西入喉,像是减轻了一些疼痛。然而他触及那里时,惊醒间已是躲向一边。】

!别过来!呃……

【还没瞪眼呼喝,人已倒在榻上,趴着喘息,终于看清楚眼前人,惊恐地僵在原处。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5-1-1 11:37

不识好歹

【细细的嗓音挑着些许儿不合时宜的笑,将手收了回来。眼神露骨地盯着白莲花情事之后,斑斑驳驳的痕迹,一字一句锋利如针】

你上上下下含了那么多男人的鸡巴,根本就脏的让人不想过去吧

【还有力气害怕,他也算放松了些,毕竟昨天做的有些过了。撒手起身,背对着白莲花,望了望窗外的天光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5-1-1 12:21

【又不敢乱动,只看着他转身,趴在床上也睡不着。】

这是……什么地方……

你觉得脏……还碰我做什么……

【自觉他又会做什么,却也是死撑到底,那些个苦都受了,也不怕他还会做什么,难道他还比得这那六个人?】

【心想着又回味着哪里不对,可见着全身都光着,伸手拽了被褥后过来遮住身体。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5-1-1 12:49

[i=s] 本帖最后由 秦歌 于 2015-1-1 12:50 编辑 [/i]

【被白莲花问得一愣,他素有洁癖,可方才渡水,口舌相接,他也并未觉得恶心。不过因为他背对着白莲花,所以对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】

这里是地宫之上,我的寝室

【地底阴冷潮湿不适于养伤,可这一间寝室的位置却极好,明媚的阳光把房间熏的温暖而干燥,推开窗便是花柳旖旎,天高云淡】

我还碰你,是因为我还没玩够

【也不知道他为何对白莲花多上了分心,只是觉得欲壑难填,转回身探手去扯白莲花身上的被子,干脆整个人都压了上去,吻咬着对方的脖颈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5-1-1 13:10

你你住手住嘴!

【全身还酸痛不止,就被压在人身下,实是厌恶感觉,却怎么也动不了。】

好痛……

【刚才几声已是将力气喊尽,就没劲再喊,只是皱眉挣扎起来。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5-1-1 13:23

【屋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,想是之前嘱咐的膳食到了,他应了一声,侍者低着头进来,提着食盒放到桌上,恭恭敬敬的施了个礼就退下了】

罢了,今天就先放过你

【自从被他带走,白莲花可以说基本上没正经吃过什么东西。他把食盒拿了过来,上层一碗清粥,几碟小菜,虽无大鱼大肉,闻起来却味道极佳。下层则是人参乌鸡汤,又加了抻得细细的面条在里面】

多多少少吃点东西,你是喝粥还是喝汤

【把食盒凑近白莲花,让他看个清楚。态度变化快得令人咋舌,他却一副理所应当的神色】

君佑 发表于 2015-1-1 13:44

唔……

【看着人提着食盒,腹中自是空空如也,又怕他有什么落招,不同后退了点儿】

你……你放下来,我自己吃。

【肚子饿得慌,盯着食盒看】

秦歌 发表于 2015-1-1 14:44

也好,你自己看着来吧,端稳了别撒一床

【别有意味的笑了笑,他是不习惯伺候人的】

【回转了书桌前,又重新翻起那卷唐诗选辑】

==========结束============

君佑 发表于 2015-1-1 15:16

【全身伤真要好起来,十天半月怕是要的,好在没有伤了筋骨,又能见着太阳,却不能随意走动,皱眉躺在床上。】

【什么时候可以出去,也不用这一身看不得的伤痕,最好也不要看见那个可恶的始作俑者。】

【只是一侧头,又看到那个人,敢怒不敢言,转个身屁股对着他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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