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古风剧场】深渊
剧情大纲:十余年前的大漠奇遇,江南苏氏幸免于灭门惨祸的少年邂逅了璧城少主。道是结义之交,生死共赴。怎知天道弄人,命运无情,当年情谊逐渐被阴谋与怨愤吞噬。彼此间一次次欺骗与背叛,真实的心愿已经不足为外人说道,展现出的,只有愈来愈毒辣的手段……
深渊无尽无边,何妨笑颜如昔,引君一同堕入这罪恶之渊? 人物介绍:
苏玄非-江南名门苏氏后代,少时因灭门之祸,流落至塞外,得璧城少主相救后与之结为义兄弟。少年时期跟随璧城商队跑商,却意外卷入江湖纷争。被困邪教两年之久,受尽折磨后不再相信任何人。逃出升天之后回归璧城,却另存心思,对璧城少主的怨愤之心也随各种事端的产生而逐渐明显。
戚夜-暂留空,待补充 留空做楼数统计 ===================崩坏无节操小剧场分割线=====================
【阴暗潮湿的地牢里,水滴从墙上滴落到地面的声音被无限放大,清晰得很。脚步声随之一同响起,轻而缓慢的步伐,最终停在了走道尽头的一间囚室前】
【动作熟练地打开了门上铁链,推门进去】
【室内灯光昏暗不明,跳动的烛光后,熟悉的容颜显得颇为憔悴。对上那对如同黑曜石一般幽深的眸子 ,却意外地没有在其中找到任何一丝一毫退缩屈服之意】
【唇角勾起的是并不明显的弧度,此刻映着烛火,在他眸子里的倒影看上去有点诡异,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野兽,跃跃欲试又小心谨慎地对待着毫无破绽的猎物】
戚掌门,久见了,在这里过得可还好啊?若是有什么不习惯的,尽管说与我听,我会尽力帮你的。 【不知何时点亮的烛火,刻意侵扰着自己的神经。】
【不论谁来,都如同故意折辱自己一般,去摧毁自己的意志。而自己的骄傲不屈,同样是冥渊所想粉碎的。】
【抬眸看着他,眼中却不见任何情绪,鲜血已干,留在衣衫上的暗色血迹,依旧刺目。】
【虽然已经被断筋锁脉,沉重的镣铐依旧加身。也许戚夜便是如此神通广大怕他偷天换日,或者,更是可令人羞辱的工具?】
【疼痛持续数日,而眼前人的到来无疑是令人惊讶的,可惜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】
你是何时来此的。
【这句询问并没有太多其它情绪,只是淡淡看着对方,轻声问。仿佛,只是一个兄长对自己弟弟的关心。】 也没有来多久,我这不才刚到剑南,就一刻也没有拖延地过来看你了。
怎么说也是多年的交情了嘛。
【希望看到的是怎么样的一个他,自己真的不知道。但是此刻语气平淡而不起波澜,形容憔悴却没有一点崩溃或是绝望的征兆,这样的他,只让自己觉得莫名得焦躁】
【这世上,似乎没有什么事情,是能让他动摇的。背负得再多,也从来没有在人前显露疲态。可是自己却像打破这样的惯例,想要撕开他的面具,看一看表象之下脆弱的一面】
【凑近了点,就能更清楚地看到他衣衫上暗色的血渍。空气里的血腥气息早就告诉自己他有伤在身,但是究竟有多严重,只有看到伤口才会知道】
【伸手轻抚过那暗色的血迹,面上表情不同于说出的话语,显得云淡风轻】
现在这样……会很疼吗? 辰筠,先告诉我……你是怎样进来的……
【不过被轻轻触碰,那些钻心的疼痛从一点蔓延全身,似乎连说话都有些语气不稳。】
血教……没有为难你……?
【仰头磕到墙壁,闭目似被那无形的蛇蟒缠绕,几断一身经脉。】
……
【听着他的语气似是悠闲,心中却微微一提】
辰筠…… 【看到他因为自己触碰到了他的伤口,原本平静的神色显出了一丝变化,回答他问题时,就不禁话里带刺】
都已经这样子了,还有闲情逸致关心这种事吗?看来,那人待你,还算是不错了。
【越来越难以忍受他像是叹息一样地叫自己名字,每当他这样做的时候,都能看到以前发生的一切像走马灯一样闪现于眼前。笑脸与阴谋重叠,承诺与背叛比肩,无形的手从暗夜里显出轮廓,疯狂得拉扯着迷失的灵魂。已经不完整的,灵魂】
【靠近他耳畔,声线低沉而带有威胁的意味】
戚夜,不要再这样叫我。听清楚了吗?
【原本轻抚的力道突然加重了许多,指尖湿润温热的感觉,是鲜血】 呃喝……
【对于这种抚弄,仿佛眼前的人是冥渊一般,喘息着无以加复,然而那种痛苦几乎夺取了自己的声音。】
【锁链的声响是因为颤抖不止,冷汗浸透,更让伤口难以忍耐】
你……还在怨恨我……吗……
呵……和以前的你……没有改变……
【只是已然是身废的囚徒,脏乱的全身却又一次浸溺在鲜血中,眉目紧锁没有看他。】 【过度的痛苦会让呼吸都无法进行,这点自己再清楚不过了。他有这样的反应,并不全是因为自己刚才那下狠的,而是之前所受到的打击跟折磨,让他已经几乎达到身心可承受痛苦的极限】
【是继续这样下去,痛快地毁掉曾经的天之骄子,璧城之主,还是……】
【并不是因为心存善意而犹豫,此刻的踌躇不定,是在考虑是否延续这样漫长的折辱过程】
【听到他艰难的问话,自嘲地冷笑了声,面容在烛火下显得狰狞】
我恨,恨我自己,当初那刀不够狠,没能杀了你。
【轻叹了一声,呼出的热气全数扑到他的颈侧】
以前没能那样做,现在,也没办法做到了。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 呃……
【温热的气息扑来,心头微微一怔,连摇头的力气都省了,睁开眼看着对方】
你该乐意看到我……命丧他人之手……
【勾唇闭目似在休息,只是将眼中的叹息掩盖下去。还要在这里呆上许久,或许没有离开的机会。】
不过……你应该更乐意让我痛苦万分地死去。
虽然,不能如你所愿……
【笑意展露,仿佛不曾受伤,只有依旧紧锁的眉,流露出些许痛苦 】
我戚夜会活着出去,你信么? 【聆言,先是略微的一怔愣,随后便讶然笑道】
嗯,你要这么说,也对。你若是命丧于他人之手,于我,便没有那么棘手。
(当时会动手杀他,是一时冲动,若是在冷静的情况下,是不可能办到的。顾虑太多,一向是自己的弊端)
【似乎觉得他的唇色过于苍白,对上那双目光深邃的眼眸后,就不受控制地伸手将指尖沾染的猩红色血液抹在他薄唇之上】
嗯,我信啊。
【有点随意的语调,像是对熟识之人毫不在意的敷衍一般】
戚夜啊,我听说薄唇的人大多薄情,你说呢? 【其实不曾了解任何人,只是在世途寻找间,不期而遇。就如眼前的人,当他刺上自己胸口时,才突然发现他眼中的绝望。】
辰筠,那把匕首……我一直贴身放着……
想等哪天再亲手还给你……
【可惜如今看来,他似乎有些多此一举。苏辰筠,是不是一直在深渊行走,那薄如纸的旧情,对他来说,抵不过此刻的仇恨。】
可惜,丢了。
呵……辰筠,其实丢了也好……你会不会……觉得轻松一些。
【任他在唇上涂抹着自己的鲜血,有些累了,却依旧靠墙坐得挺直。手动了动,没有抬起来。】
不要像我一样。 【眸子闪现出了一丝异样的光芒,可是下一刻理智就立刻起到了约束的作用,不该有的情绪转眼间烟消云散。站在昔日旧知交面前的自己,依旧脸色如常,似是不被任何话语动摇心绪】
【早该知道问题的答案是什么,问出口只是奢望一个意外。可惜,没有什么悬念,没有所谓意外。他此时的平静坦然,让自己没由来得觉得压抑】
也许吧,轻松。
【轻摇了摇头,保持了很久的笑容显得有点僵硬】
你放心,我永远不会变得跟你一样,永远也不会。
【他像是从始至终都属于光明,行事磊落,捍卫正道,没有在人前表露过一丝怨恨的情绪。而自己则不同,做事未达目的不择手段,不畏世人唾弃,陷在黑暗的深渊里也要微笑着诱惑人一同堕入炼狱之中】
怎么可能一样呢,我们的本性不同啊……
【血腥味刺激着人的神经,心跳加速已经成为本能。在他唇边的手向上挪些掩住了他的双眼,看不到那双熟悉眼眸的自己这才逐渐平静】 辰筠,不要看轻自己……
【微微有些激动,想要坐起来,偏偏话未完,腥咸的滋味从口中蔓延】
唔……
【又是生死玄丹……在体内吞噬自己仅有的力量,想要抗衡,越发觉得浑身燥热】
呃……喝……喝……
【喘着粗气被人蒙上眼睛,疑惑,却无能为力】
你……怎么了…… 【早就猜到了那人会对他用药,也知道那人用的药效果绝对十分霸道,只是,具体的药效是怎样的,光凭他现在的状况来看,是无法得知的】
(果然,是下狠手折磨人了呢……血教的人,手腕还是那么凌厉)
【触碰到的他的肌肤,一开始还是冰凉的,可不知道为什么,温度竟然越来越高,才一会儿工夫,居然有些发烫了】
【在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之后,几乎要立刻缩回手,然而,在微皱了皱眉头后,忍住了】
(冥渊这回,玩得似乎还挺过火的……)
我没事,只是你自己,似乎状况有些不妙吧。 【虽然不知他是如何进来的,可想过许多可能后,喘息道】
你还是离开这罢……
呵……我都如此了,这点东西加诸身上……也不算什么
【闭目一阵晕眩,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用在对抗药性上,唯一能另他分心的,似乎只有身前的人了。】 【沉吟片刻,还是开口劝道】
你别强撑了,再努力也是白费气力而已。血教的药物,药性都霸道得很。
【这人的坚持和倔强,自己再清楚不过。他此时此刻这样的意志,只会让他越来越痛苦】
【又过了一会儿之后,甚至能感觉到他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湿意。这样被痛苦折磨得很是不堪的人,意外地没有令自己感到愉悦,反而,令自己有些无所适从】
啧……真是的。
【他说的没错,此时离开是最好的选择,可是,自己就是没有办法把手抽回,也没办法挪动脚步】
【眉头深锁,嘟囔了几声“真是难办啊”后,将空闲的一只手抬到唇边,狠狠地咬了下去】
【腥咸的味道弥漫唇齿之间,也懒得管是不是咬得太狠,只顾着伸手靠近对方嘴边,让血液滴入他口中】
【因缘巧合得到的心法秘诀,让自己的解毒能力强了很多,加上以前经历对周身血液所产生的影响,这样做大概能缓解他的状况】 【若不撑住又如何,向冥渊求饶吗?几近昏厥却强自清醒的人,意识上若有若无,勾起嘴角。】
【感觉有什么东西滴落口中,因多日未进水的身体,虚弱无比,只能迎合吞下。】
【微睁开眼,依旧一片暗淡,似乎之前就被辰筠蒙住了眼睛。是因为他在害怕什么?】
【曾有一瞬放弃自己,却无法提起冥渊的兴趣,只是现在,是否是自讨苦吃。断裂的经脉与骨头在发出钻心的痛,即使真的要将自己变成废人,在此之前,血教也会不复焉存。】
【冥渊偏偏掌握着力道,并未完全断去自己全身的经脉,只是割裂之痛,想必是要自己体会。】
辰筠,辰筠快走……
【人是迷迷糊糊,不知是做梦还是说真话,头渐渐歪去一边。】 【看着差不多了,就收回了手,新添的伤口隐隐作痛,然而此刻却没有分出任何一分心神去关注】
【听他一直催促自己离开,就知道他快要支撑不住了。强大的意志力即将粉碎,自己怎么能够错过他脆弱的瞬间?】
【尽管残忍,但是几经转变的念头还是没有烟消云散。】
我为什么要走?
你认为,我会冒不必要的风险暗中前来?没有血教提供的消息,我想找到你恐怕还得费点功夫。
【血教的人,大概还认为自己是受他们控制的吧。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对自己放行。】
你说的对,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怎么被折磨得残破不堪,求生不得又求死不能。
这个目的就快要达到了,我为什么要错过呢。
【脸上那些不该展现的神情渐渐消失,盖住他眼睛的手也慢慢移开。露出了完整面容的男子,神色是意料中的痛苦与挣扎,可还是拼尽了全力地压制】
【比起坦诚地展现出苦痛神色,这样的隐忍,不知为何显得更为动人心魂】
(不够,还不够……)
很难过吗?我再帮你一回如何?
【自己血液里抗药的成分或多或少得能帮他延缓发作时机,但是,同样的症状延续的时间也会更长】 【冥渊确实有这一手,就算,这是陷阱,这样的自己的确可以让人尝到摧毁的甜美。】
呵……呵呵……
【只是这种痛苦已经无法控制,血沫自嘴角滑落,已经无法言语出声。】
【锁链碰撞渐渐盖过自己的喘息声,闭上眼或许会让身体好许多】 【已经没有力气回答自己问题的男子只能依靠大口地呼吸来减缓痛苦,这种几乎没有用处的徒劳,只让他显得更为无力】
【就要失控的人,理智也不会存在太久。自己只要耐心地等待,等待他达到身体的极限】
【束缚着他的锁链随着他身体的颤栗,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,这声音说不上有多么悦耳,却足够让人感到血脉沸腾】
【如同暗夜中星辰一般明亮的眸子缓缓合上了,森郁的卷睫轻颤,幅度轻微得几乎让人无法察觉】
【苍白得厉害的脸色,因为他唇角一丝鲜艳血迹而显得更加苍白入纸,明灭的烛火中,莫名地生出了一丝妖冶】
【不寻常的氛围,或多或少地侵蚀着自己的理智。许久也听不到回答后,有点不耐烦地凑近他,舌尖舔舐去他面上血迹】
不回答,我就当你是默许了罢。
【灵巧的指尖顺着他的脸部轮廓滑动到了衣襟处,另一只手则摸索着寻找他腰间扣带】
呐,先看看你伤势如何再说好了。 嗯……
【无意识地呻吟着,却对近身的触摸有抵触。只觉身上的衣物被翻开,接触到的微凉湿黏的空气】
【全身的伤口并不是利刃所割,而是如同杖棍殴打的痕迹。只是仔细去看,那些伤痕奇异弯曲地游走在全身,伤口从内向外破裂,淤青泛紫直至渗出血迹。】
【巨蟒几乎断骨的缠绕,那种听到自己骨骼生生被捏碎的恐惧,冥渊有幸让他去体验。】 【解开腰间扣带发出的一声脆响轻却意外得传入了耳中,纤长的五指轻巧地剥落暗色长衫,不多时,这具陌生的身躯就展现眼前】
【目光扫过之处,无一处不是触目惊心。渗血的伤痕纵横交错,上半身几乎没有多少完好的肌肤了】
唉,好像是内伤啊……
【面前的男子已经因为肉体的痛苦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,大概连自己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办法真的听清】
你这样子可不行,我要你清醒地经历这一切,不然,就没有意思了。
【扣住他脉门,往他体内灌入真气。察觉到他经脉异常后,稍微愣了愣,却没有停止】
【这样的做法,不足矣修复受损的经脉,但是让他保持神志清醒是足够了。不过,就是会让他更不好过……】
我说,冥渊他碰你了吗? 呃……呃啊……
【感觉体内强行冲入的真气,猛地睁开眼睛。血红的眼以及强行清醒的神经,都是一种可怕的折磨】
呃喝……
【汗水打湿全身,颤抖地抬眼去看,片刻才看清低近眼前的人,是辰筠。】
辰筠……
【意识尚有些混沌,在听到他的问题时神情有些茫然,却摇头。】
【全身轻轻一动就是钻心无比的痛苦,而几乎要断裂的经脉也传递着危险的信号。】
辰筠……停下……啊…… 【这法子果然奏效,没有耗费太长时间,他就睁开了眼。意识的逐渐清晰,让他也重新有了组织语言的能力,只是无以复加的疼痛促使他喘息急促,话语断断续,听上去颇有些惨然的意味】
【他身上渗出了一层汗,额角和发梢也有汗水流下,整个人随着真气的不断注入,变得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】
【按理说,这样的画面不会让人有想要靠近的意愿,可是偏偏这个人,让自己没有离开的理由。没法用理性解释的冲动,与内心黑暗的念头重叠,滋生出报复的心愿,如千万条藤蔓缠绕着每根神经,侵蚀思维,引人堕入深渊】
别这样,忍一忍,不然你一会儿就更撑不下去了。
【不经意间触碰到的肌肤,温度烫得吓人。这并不是因为灌入了真气,而是,血教对他下的药,药效已经渐渐发挥】
【像是想到了什么之前一直忽略的事,突然欺身压了上去,停留在他腰侧的手缓缓摸索了下去。比身体还要滚烫的温度,令人就算有了心理准备,也不禁挑眉】
哟,不错,挺精神的。 唔……
【他的动作几乎要逼疯自己,而沉重的镣铐和虚脱的身体,已经是任人作为的地步。】
喝……喝……
【喘息着摇头,身体挣扎着,痛得难受又无法闪避。这样,更激起身体中的药性】
不……辰筠……住手……我……
【空乏的身体被对方摸索,惊得低头,对上他的眸子,一时呼吸扑上他的脸颊,那温度,烫得吓人。】 【冰凉的指尖因为对方烫人的温度,也渐渐有了热度。手下动作轻缓地勾勒出轮廓,贴近了身躯的两人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】
【平素一向冷静而淡然的人,现在却是一副完全没办法平复情绪的模样,脸色微红,唇色也不知是因为血液还是其他缘故变得鲜艳了些】
【虽然身体已经逐渐适应,但是精神上还是无法接受这种事实的人不断出言阻止。微眯了眯上挑的眼眸,启唇回拒】
这可不行。
戚掌门是一派之主,理当一言九鼎,你应许了的事情,怎么能随便反悔?更何况,我这不是在帮你吗,为什么要拒绝呢?
【刻意提起了他的身份,就是为了做到最大程度地刺激他的神经】 辰筠,你……
【全身痛苦难当,偏只有此时,对方的抚弄令自己在痛苦中体验一种从未感觉的快意。】
【只是这样的事有违常理,几乎不能呼吸,倚在墙壁上,被压制而不得动弹。】
放开我……辰筠……你不能这样……
呃……
【全身向后靠去,甚至要缩进了墙角,这种时候的自己真真任人摆布,好不耻辱。侧头闭目,不再出声。】 嗯?怎么了……
哦,你说不能这样啊,不能这样是哪样,你这样说话,我没办法弄清楚你的意思。啧,真是伤脑筋。
【故作一副没办法理解他推拒说辞的疑惑模样,无辜又无害地微笑着,好像在打击这人尊严与骄傲的时候,完全不知情一样】
【被身体和精神双层打击折磨得可怜得要命的男人,似乎已经不知道该怎样保持临危不乱的状态,整个人只知道一味地向后退去,好像只要远离危险的源头就可以逃脱这种既定的命运】
【低头啃噬着他没有被伤痕所覆盖的脖颈,准确的找到颈动脉的位置,有些威胁性的力道,说不上是会让人很疼,但是其中的矛盾情绪可见一斑】
(想要毁灭你,却始终没办法下得去手呢……)
明明是有反应的,为什么要抗拒。是觉得这样是有违伦常的吗?
有什么关系,反正,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兄弟看过,如今我对你,也是一样。
【灵巧的指能感觉到对方血脉贲张的状态,以更加露骨的手段肆意点火,势必燃尽对方每一份抗拒念头】
别躲了,没用的,你躲不过。 【这种耻辱的感觉以及不能说清的结果,让人倍受折磨,可是,不论怎样的辩解,失去信任的人,已经不会去听了罢。】
辰筠……呃……抱歉……
【也只能这么说吗?无力勾唇,兄弟,也许他拼尽全力也无法保全,便只能如此舍弃自己,舍弃身体还是灵魂。】
我知道……迟早有这么一天……
可……我真的…………一直……把你当兄弟。
【觉得对方动作愈加放肆,看向他,呼吸加重,忍受着剧痛,抬手却只是环抱住了对方。】
辰筠……这样……也好罢……至少你,还能恨我。 【已经没有耐心再去控诉什么,有的时候误会到了无法解释清楚的地步,各执一词争辩不休还不如沉默】
【他说自己心中有恨,那的确不假。可是仇恨这种情绪不就是因为还在乎吗?如果完全放下了,那就根本不会感到难过,愤怒】
【对方伸手环抱住自己时,自己的身体明显地一僵,表情也凝滞在了脸上】
【但这一切也只是一霎那,待反应过来后,便死死地将人锁在怀中,凑到他耳畔阴测测地说道】
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如今这般,已是我念及旧情了。不然,来看你的不会是我。
【掌心湿热的温度比他体温要稍微凉一些,在这样短的时间里能有如此强烈的反应,可见血教给他下的药药效实在是令人惊讶】
(不过,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,以前就没少下过狠手,只是这次更不择手段了点吧……)
【身下的人露出自己没有见过的神情,像是身处迷雾中的无措慌乱,掺杂着几分若有若无的诱惑】
真可惜,你没办法看到你自己现在的模样。 我现在么……呵
【现在,被人压制不得动弹,甚至任人施为到情不自禁。如同此刻深切不能地体会到,什么叫欲罢不能了。只是越是这样,对于自己的讽刺更是史无前例了罢。】
我现在……就躺在辰筠你的怀里,或者是你抱着我。
不是么……呵呵……
【闭上眼,似乎极是享受其中乐趣,只是真正的神情却被掩盖在黑暗中,痛苦残忍地破坏自己最后的理智】
呃……辰筠……你应该很高兴对我这样罢?嗯? [i=s] 本帖最后由 萧君棠 于 2013-7-12 09:36 编辑 [/i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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